09 车震
是池南面上笑的越发的温柔,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未了何韫感觉臀部被什么抵住,是某种尖锐的物品,他下意识紧绷,却仍是没有躲开。薄如蝉翼的刀刃,伪装成胸针被池南随身携带,它能够瞬间划破一个男人凸起的喉咙,也可以在现在,划破一个男人结实的底裤。 布料在尖锐物品的毁坏之下发出破裂声,何韫的身体越发的僵硬,他清晰的感觉到那物划开自己的臀部,不,是包裹住他臀部的那层布料,露出了纯色的底裤。他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了起来,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在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之后,全然失去了反抗。他的底裤也被戳了一个洞,池南的手指顺着那个洞撑开,未了挤开结实挺翘的臀rou,直直的往那高热的温柔乡里闯。 扩张是粗暴而简单的,手指往里捅了没几下,食髓知味的甬道就浪的没边,水润而高热的xue美滋滋的将侵入者吞咽,里面发了大水,没几下就听到小小的噗嗤的水声,池南轻笑,何韫脸上火辣辣的,整个人窘迫又羞恼,四肢越发的僵硬,两条腿跨着哆嗦的厉害,他只能全神贯注的想要支撑下去,可当那炙热而坚硬的抵在自己胯下时还是惊了一惊,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直往上窜,脑袋直磕了车顶“咚”的一声才缩了脖子,可池南也没有动,那孽根火热热跟个活物似的就这么抵着,没往里凑,像是等着何韫自个儿往里头吞,可他哪里肯自己坐下去,可是他腿颤的太厉害,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这倒是让何韫想起了自己年幼时被教导的时候,刚开始也是蹲的马步,他是孤儿,从记事开始就记着自己了一戏团,里面表演的都是些杂耍玩意儿,他从小练的杂技,老班主是个洋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