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因微强制,又见木遁aly
一旦抹上了渴求,即使是一点点,也能令人生起最原始和野性的欲望 所以用便手指捏弄,再用手掌揉搓,被木遁钳制住的他不住地想要挣动,却每每无力,最终全身只靠木遁和插着性器的下体支撑,软成了一汪任人采撷的春水 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低下头时看见斑带着笑意抚慰着自己,快感层层叠叠的冲上大脑,颤抖着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片孤舟,艰难的挣扎着。 斑的动作十分巧妙,刺激着自己的欲望触碰着自己的敏感区域,被他拍了拍后好像懂得了什么,放松着身体将自己展现在他面前,享受着令自己难耐而又渴求着的欢好。 给我…多一点…想要… 口中的请求断断续续地被说了出来,身体软了下来,潜意识也不再抗拒,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像是坏掉了一样,他难耐的,喃喃着索求的话语,长发散落,被汗水黏在脊背上,还有鬓角,迷乱的模样很想令人好好欺负一把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喘了一口粗气,当清冷的人褪去坚硬的防备,把柔软的,火热的,温柔的内在呈现出来,艳丽地不可思议 下身不住地挞伐进去,掐住他的腰身,要把他欺负得意乱情迷 他喉中溢出像是悲鸣一样的,带着一点点哭腔的呻吟,忍不住轻轻舔了舔他的眼角,微微咸涩的,令人快意 两人皆是强势之人,若是有一方示弱,在外人看来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投降,其实不然,我们彼此如此相像,示弱这一词语只能用于贬低那处于弱势的一方,我们之间,是交付。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而已,或者说是占有和被占有,心甘情愿的那种。 对于他的一切全盘接受,接受他抓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