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吻顺着小腿逐渐向上,宁鹿被摁在窄窄的沙发凳上承受亲吻,光裸的腿也依赖地夹着厉昀迹的腰。 衬衫被推高,平整的衣料堆积出褶皱,厉昀迹扣紧宁鹿的手指压在一旁,草草开拓了几下,昂扬的yinjing就顶了进去。 宁鹿打了个抖,短促地叫了一声。 “疼。” 厉昀迹一言不发,沉沉地看着他,呼吸粗重喷洒在他脸上,没有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全送进去,只在重新吻上宁鹿时握住他的性器来回抚弄,弄得宁鹿在唇瓣分开的间隙发出舒服的小声呜咽。 小宁鹿在厉昀迹手中重新硬挺起来,感觉到腰侧被无意识地蹭了蹭,厉昀迹一鼓作气顶进去,不等宁鹿反应就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宁鹿体力好,平时放开了做,陪厉昀迹来个两三回不是问题,那也架不住厉昀迹一上来就发狠地弄他,一点空隙不给他留。 沙发凳太窄,稍有不慎就容易把人摔下去,厉昀迹施展不开,做的不得劲,很快就转移了阵地,把宁鹿压在地毯上。 冬奥之后一个多月就是世锦赛,宁鹿一直在集训,忙里偷闲顶多亲几口,两人一次都没做过,饶是之前做了个爽,这一个多月也实在煎熬。 换作平常,宁鹿三回和厉昀迹两回时间差不多,今天宁鹿已经释放了两次,厉昀迹还和烙铁似的硬烫。 缓过高潮,宁鹿攀着厉昀迹汗湿淋漓的手臂,似娇似怨地问:“今天怎么这么久?” “太想你了。”厉昀迹捞起宁鹿一条腿架在肩上,在那绷直的足弓上亲了一口。 “鹿宝,今天把你做晕过去好不好?” 宁鹿白了他一眼,“说什么梦话呢?你想精尽人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