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rufang是免不了的,刺女人rufang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姑娘的rutou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像小植物一样的rutou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rou,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进rufang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像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吁吁地哀求着:“来cao我吧,别再扎了……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rou像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yīn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rufang,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