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fectio
,尾巴根的轻微刺痛感像通电一样连着脊椎传到大脑,崇应彪硬了,前段滴水,整个性欲大爆发,他面色潮红,连身上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他把手伸向伯邑考裤裆,又被伯邑考冷酷地拍开。 崇应彪重重地喘着气,像条中暑的狗一样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他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乱蹭,只有圆润的肥屁股高高地撅着。崇应彪流了一屁股水,把他那条扎屁眼子的丁字裤彻底浸湿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靠…你他妈,哈啊…把我搞那么湿,你不cao我,是不是男人…唔!” “魅魔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伯邑考。”在问别人名字之前先自报家门是基本礼貌,伯邑考减轻了力度,开始轻轻撸动崇应彪的尾巴根,把崇应彪爽得一抽一抽的,尾龙骨和腿根一阵阵发酸,屁股撅得更高了。 崇应彪陷入了发情状态,连嘴都合不上,小半截红润的舌尖吐着,口水把被单都打湿了,他含含糊糊地说:“我…呃、呼唔…叫崇、嗯!崇应彪…呜…” 崇应彪饥渴得要命,他死死地抓住床单,用勃起的rutou蹭被子,粗糙的布料磨得两颗肿胀的小rou粒好舒服,他小声且放浪地呻吟着,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硬得发烫的yinjing开始自慰。 狗狗发情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伯邑考见怪不怪,他的工作就是要教会狗狗们不要随时随地乱发情。他用手心圈着崇应彪的尾巴,从根部一路往上撸,又开始轻柔地捏他的桃心尾巴尖,崇应彪爽得xue里yin水不停往外冒。 “哈啊…好爽,再用力点,我快射了呜唔…”崇应彪加快了手yin的速度,另一只手插进自己xue里抠了起来,他太着急了,连细细的内裤带子都被指尖连着一并捅了进去,他的xue里湿得像水做的,崇应彪指jian自己的速度很快,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