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了。
站在门的面前,邱况踟蹰于要不要开门。 她这个时候怀抱着的心不再是讨好的心,反而有可能适得其反,在踟蹰时门打开了,晋替秋让出了一个身位:「进来吧。」 邱况眉毛惊讶地扩开,长长的眼睫毛包着眼睛,进入房间,把门反关:「您是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的?」 现在的时间已经十一点,正是临睡的时间,晋替秋把被子掀开,背靠在床头继续读书:「有脚步声。」 「可能是林姨?也有可能是我用您楼上的洗手间?毕竟楼上的洗手间有浴缸。」 晋替秋翻了一页书:「我不是聋子。」 邱况愣了一下,片刻后温和地笑了,卧蚕堆在棕色的眼下,看上去很有亲和力,瘦瘦高高的一个,为人也不设距离感,脱掉拖鞋上了晋替秋的床,用头轻轻地靠着她,好像之前一直被打的人不是她:「您想问我为什么来吗?」 晋替秋把书阖上:「为什么来?」 邱况的手箍在她的腰部,瘦瘦的手臂没有力量,只有青灰色的血管,轻轻地思考了一下,短时间内没有说话,头发散在额角,用头毛茸茸地蹭着晋替秋。 不再靠着她的肩,而是用头钻着她的怀抱,不轻不重地钻着,围绕着一个地方打着转,这种行为普遍被认为是一种表达眷恋的方式。 邱况说:「我有点想您,所以来找您了。」 晋替秋用双手托着她的腰,邱况能感受到晋替秋的唇部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