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有力无心有心无力
可轻轻缓缓破去从自家师父那学来的半式掌法,何况双掌已是将先前积攒于经络当中滚雷尽数逼出,仍旧难寻寸缕胜算。而最令道童觉得无力之处,便是这掌法已然是如今自己能递出至强的一道招法,却还是被不经意似破去。 李扶安则仍是没心没肺那等模样,甚至还有些庆幸,总算是能找寻个理由歇息几日,不再随郎中东奔西走,不过伤势全然没有道童那般重,大抵是那头赤龙从始至终都觉得李扶安算不得一合之敌,即使放过照旧翻腾不起甚风浪,才过一日就已是将伤势大致调养妥当,刚好趁两日闲暇歇息歇息,倒也是清淡自在。 老郎中每日替两人诊脉,话语却全然比不得平时多,而眼下替李扶安诊脉之后,才是淡然说起一句,伤势不重,明日即可痊愈如初,不如继续随自己外出走动上门问诊。 “老先生,不妨透露三言两语,您这悬针法可曾觉察出什么来?这两日之间就时常想开口问询,奈何瞧您老兴致不高,如今才是略微缓和,不妨同我二人说说,那小子的脉象究竟如何。” 自从那日云仲凭赤龙轻易震退两人之后,老郎中言语就愈少,总觉羞愧,而今日李扶安问起,犹豫许久才是缓缓答来。 “那年轻人脉象,与常人并无多少差异,唯独心脉稳固得骇人,依照常理而言,寻常之人心脉必有浮动,或是有心事未解,或是有念想不通,总会使得心脉不能恒定,但这位年轻人却是心脉全无波澜,即使是耄耋翁亦难如此,说难听些,压根不像是活人,倒好似是绝去七情六欲心头不存半点事,替人观脉象诊脉多年,头一回瞧见如同一汪死水似的心脉,至于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