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山雨欲来流光隐
但拧不过小二险些双膝软倒,也是只得受了这份交好之举,登楼又登楼,落座朝楼外看去,心底赞叹这舍得楼地角,果真奇好。 “何人在此做焚琴煮鹤的勾当?” 贾贺百无聊赖瞧着眼前红酥手百花袖,姑娘深秋天还是穿得单薄,心想这舍得楼楼主好像忒有些抠门,嘬过口茶汤,声响不小,很快却是引来位同在舍得楼顶饮茶的来客,但掀开珠帘,瞧见正中坐姿歪斜松垮的贾贺,却很是有些无言。 贾贺有许多日子不曾瞧见这位章之襄,只知道这位主似乎很是不乐意露面,上回见过这位,还是在林陂岫将西郡大多世家官员调往别地,新抬出自己亲信为官的时节,脸色阴沉惨白的章之襄一连受林陂岫八张帖,才是赶来赴约,席间就言称身子不便,提前离去回府。但纵使是旁人看来架子极大,分明天下尽知早在京城时就遭马贼诛杀的章之襄,西郡首府官员都知晓此人的本事,林陂岫心思手段皆是上乘,可若无章之襄出谋划策推手,恐怕如今西郡景象,还要来得晚些。 如今瞧见章之襄也在此间,贾贺当即笑意玩味起来,瞅瞅手头茶盏,又瞧瞧周遭衣衫单薄的可怜姑娘,霎时就不怀好意笑道,“我可是清白人,不过是饮了两口茶汤声响大了些,当不起焚琴煮鹤这四字,倒是您章大人好容易像是个活人,病容稍去,心里倒不见得干净。” 对此章之襄那张苍白面皮并无甚波澜,只是挖苦,“贾大人坐到这舍得楼,本身就是焚琴煮鹤的事,同行事如何没甚干系。” 但可惜之处在于贾贺从来不是个记仇的文人,更不知何为面皮薄弱,索性挥退那些位女子,还不忘嘱咐说过后让掌柜给姑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