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只缘秋湖今又来
为炉口气倒是甚大,可当真就能比得上那些位 高手,这话咱却是有些不信。” 依往常老汉的性情,要旁人言说他修为甚差,腿瘸孤掌,估摸着倒还能淡然自若,可但凡是言说其锻剑的本事甚上不得台面,估摸如何都要被那柄瞧来平平无奇的剑胎,砸个筋断骨折,才算稍稍泻火。而今日老汉却是一反常态,斜睨两眼刘澹嘿嘿一笑。 “听你这意思,大概是不曾见过什么市面,早在咱老汉年纪轻的天下江湖,不妨去问问站到铸剑以顶的,究竟乃是何人?”话倒是豪迈,可瞧瞧其褴褛衣衫,连同肩头上扛着的那枚坑坑洼洼剑胎,怎么都觉得这老汉是没本事硬扯皮。 云仲打量整一座山,却是无端觉察出颇有两分心烦意乱,丹田里头已有许久不曾显现端倪的火纹又是蠢蠢欲动,霎时间冲至奇经八脉,不得不略微蹙眉,灌下一葫芦满满当当酒水,才算是勉强压下。 头前几日,始终沉到丹田其中再无半分波澜的秋湖,隐隐颤动,却是不晓得近来接连行气练剑,大抵是将这秋湖惊起,故而饮酒一时又是骤增,终究是使得许久未曾有动静的秋湖,再度穿行经络大窍其中,虽是受苦楚良多,且是一力担起秋湖搅碎经络痛楚,与内气尽数倾泻过后无穷痛楚,迫不得已,凭酒力一并压住,虽稍有举动,而觉万虫噬骨。 大抵当年时节,始终不敢凭此法修行,当真是不敢料想其苦楚何其之深。 琶客曾问过,胆敢在外人眼前将内气倾泻一空,当真就不怕旁人骤起发难,而云仲不过是清清淡淡,说真是要动手,何苦等到此时,而真不晓得是如何笑出声的,自是锥心蚀骨,且不知晓要行到何年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