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古柳西风言剑快慢
又会瞧不出古柳西风二剑来头甚大,剑意内敛,却堪称深厚,虽说不曾知晓曾是谁人佩剑,但不消细想,便可窥探出些许端倪,摇头苦笑叹道,“分明是使剑走江湖之人,最该是无所忌惮,醒时饮酒醉里观剑,可你小子却是心思奇细,倒是比起许多女子念头还要齐全些;但又不可说是知进退懂强弱,明知是同人交手过招,非但占据不得丁点便宜,却还要拼起性命,搭上一身经络,也非要递出剑来试试。但要说你小子愚笨,这般年纪时节,为师浑身上下依仗的也唯有手头两剑,懵懂无智,近乎只是因上苍垂青赠于这份天资,强行冲杀出条血路来,才算是在江湖之中立稳跟脚,故而愚笨之人,你小子也不在此列。” 青衣吴霜眼含笑意望着手头两柄剑光凛冽的长剑,无端笑道,“待到哪日腾出空来,去到北烟泽处,可是得好生同你爹攀谈几句,没准当真是子随父性,耳濡目染出你这么个很是古怪,瞧着又烦不起的小子。” 云仲咧嘴笑笑,指指自己鼻头,“大概是谁也不像,唯独像我自己。” “出外两载,油嘴滑舌越发病入膏肓,医无可医。” “还不得亏您老教的好,师父的言语能耐,比起剑术不知要高深多少。” 雨后空山,师徒二人相视一笑,师父不曾问起弟子修行有无进境,弟子同样也是不曾说起起,自个儿究竟出山一趟,遇上过多少回困心扰神,只像是市井里头的说书先生,添油加醋,从皇城泊鱼帮,说到子阴山山鱬,谈笑之间,已然将这两载之间事,尽数道来。 倒是不远处的颜贾清偷来一坛云濯,瞧着对坐饮酒扯皮的师徒二人,轻轻撇了撇嘴,将那尾狸猫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