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上齐刀铩不逊分毫
头展露笑意,却并未再多说,而是话锋变转,“既是休养得当,何不手谈两局,本就是闲暇至极,聊以消磨时日。” 邢邬峡咧咧嘴,却当真是答应下来,并未有原本那等百般躲避退让的举动。 一局棋毕,邢邬峡小输三子,心满意足,旋即无论如何都不再接话,迈步下车而去,趁着歇息的节骨眼上,去到自家发妻车帐当中瞧瞧。 细说起来邢邬峡棋力算不得微浅,除却细枝末节地界尚不尽如意之外,观大势走妙棋的本事并不见得差上许多,但唯独就是不愿涉险行棋,尤其稳重,同荀元拓多变棋风过招,自然是力有不逮。不过自从此番出得苏台县,这位身在其中兢兢业业许多年的主簿,却是厚积薄发,撇开许多冗杂念头,猛然之间将胆魄抬升起来,数度行险棋,局至中盘时节,竟是由打荀元拓手上占去些许上风。 “终归是有了点脱俗气,可惜还不够。”荀元拓自顾笑笑,身形未动,黑白两子悬空,纷纷似是孩童归家,乳燕返巢,尽数落入棋盒当中。 至于被那汉子生擒,依旧在车帐之外跪坐的贼人,荀元拓倒是并不急于上前询问,更是不忧心这两人逃去,原是汉子将两人摔到地上时节,早已是双足运力,折去两人腿脚,而今即便是无人看守,只怕一时半会也难缓将过来。 几位江湖人中有两位负创极重,一位遭重刀劈入肩窝一寸,多半是搅碎锁骨,分明衣衫穿得单薄,如今疼得汗滴滚落,血水如注相当难止,左右两人艰难摁住刀口,却是依旧有血水迸溅而出;另外一位负创更重,乃是那伙剪径贼人当中有位擅使挠钩之人,趁交错时节将挠钩挂入此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