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陈瑾棠吻他,像要把他嚼碎。
思索地回答,又摇摇头,急促地去扯脖子上的项圈。 陈瑾棠摁住他的手,声线紧绷:“知道见到爸爸意味着什么吗?” “宝贝,你被爸爸抓住了。你逃不掉了。”陈瑾棠一字一句宣判,目光凌冽幽深,像一座不见天日的囚牢,要将他的猎物永远困在里面。 陈熠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他双眼红得近乎妖冶,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诉说着他对陈瑾棠的心声:“我好爱他。” 爱到丧失理智,爱到可以原谅他做的一切,爱到不得不离开,因为再不离开就会注定万劫不复。 陈瑾棠的手此刻就放在他的喉咙上,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和心脏共鸣,喉结滚动,轻易得像在撒娇,他痴缠着跟随着陈瑾棠的目光,充满依赖和渴求,像是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被药物折磨得精神都崩溃的人显然不清楚,他这样一句话引发了怎样的山崩海啸,陈瑾棠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停滞,再也没有什么能压住海面上的惊涛骇浪,冰山的一角被毫无防备地撞击,底下积攒数千万年的寒冰猛然裂开巨缝、无声而迅速地崩塌,漫上来的风暴刹那席卷整个海面,黑沉的海水势必淹没日光。 他怎么可能会再放过陈熠。 陈瑾棠强迫他对视,呼吸灼烫,双眼遍布狰狞的血丝,看起来异常恐怖,陈熠本能地觉得害怕,陈瑾棠却不给他逃的机会,一把扯下他那根劣质项圈,对准脆弱的咽喉,凶狠地咬了下去。 陈熠仰头,如陷在滩涂上的幼鸟,被凶猛的鹰隼捕获,尖利喙贯穿他细嫩的喉咙,他发出破损的尖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