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董大
吗?” “坐上来。”主子没说好还是不好,直接命令道。 我心中一喜连忙贴坐在主子身后,手掌轻轻抚拍着他的背。 “丈夫贫贱应未足,今日相逢无酒钱。”主子靠在我身上,一边轻咳一边低声念道。 虽然看不到主子的表情,但我却听出他语调中的苍凉。 “主子…”我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苦意。 “少爷!”房门被推开,董棋小跑着进来。见我坐在床上,他表情染上忌惮和妒意:“狗奴才,谁让你坐到少爷床上的。” “诗呢?”主子没有理会他的大呼小叫。 “在这儿在这儿,少爷,我念给您听。”董棋献宝般将手中的纸举起:“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呸呸…什么狗屁不通的诗。”他念完不忘数落一番。 之前的主子虽附庸风雅,但身边的人都是些溜须拍马的废物,欣赏不了这种流传绝世的诗词。也必然不会知道辛晴在这场游园会上的一首《别董大》不仅艳惊四座,更引得各种主角的迷恋。 可书里他只念了第一首。 但主子刚才…… 我的视线落在他垂在肩头如瀑的长发。 “咳咳咳…”主子又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掌心下只穿着中衣的身躯温烫,我微微蹙眉。相府的静心湖里不知道投溺了多少人,冰冷的湖水加上细菌感染才让他患上了普通的急性气管炎,最后发展成‘漱喘’,不知是因那些太医故意耽搁还是这朝代没有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