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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为这一天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垂眼思量片刻后扯出一抹骇人的寒笑:“您说如果我把赌场炸掉,是不是就不存在输家了。” 一番大言不惭的话逗的乌丸莲耶哑然失笑,如果是五年前,乌丸莲耶定会因为有人挑战了他的权威而大动肝火,那么此时必然免不了一场血腥,可现在他非但不生气反倒露出点无奈的溺宠。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见乌丸莲耶不怒反笑,Gin紧绷的心逐渐放松,握紧的拳头也松懈了下来。 “放养久了的狗居然敢朝主人吠,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他?”乌丸莲耶捏住青年的下巴细细端量,伸手擦过青年眼角的疤痕,动作温柔而怜爱,仿佛情人间特有的互动。 Gin因这个动作猛的抬眼,男人正用温柔的眼神看他,不知为何胸口的位置有点燥热,未消的酒气再次涌上,白皙的脸颊泛起一层绯红,他下意识想要躲开男人的视线。 乌丸莲耶瞧见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他扣着青年的后脑让人想避而不可避,四目相对,空气中碰撞出一缕暧昧的火苗。 他的身体因男人的轻触而颤栗,这些年来他鲜少对谁产生过强烈的渴望,一方面是男人极度变态的控制令他不敢对女人越界半步,另一方面他的身体早就被男人玩弄透了,只是轻微接触都会有反应。 那些激情澎湃,痛苦欢愉的夜晚仿佛干草稍点即燃。 在酒精和情欲的刺激下,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拷到背后,跨坐在他身上,用着独属上位者的语气勒令:“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