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呆愣了几秒,看都没看“礼物”一眼,转身离开机场。 深夜11点,安全屋的桌子上零零乱乱,洋酒瓶东倒西歪,瓶口酒液啪嗒啪嗒往地上滴,地板上也满是被捏成扁片的啤酒瓶。 “滴滴滴” 在电话铃声响了第七次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不情不愿接通电话。 “看样子你并不喜欢这份礼物。”那位先生气定神闲的语气让人火大,若是在他眼前他一定用啤酒的拉坏划破对方的动脉。 Gin:“......” “保护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那位先生冷静的过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你只要记住他是我的孩子,而我是你的主人,如果我死了他就是组织的掌权人,也是你不得不忠诚的对象。” Gin自嘲的笑了,“所以您要我怎么做?” “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撇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他的眼底一片空洞,许久嗤出一声冷笑:“庄园那么多人保护不了一个小孩?” 电话静了一会,才听见那位先生颇为疲倦的声音:“半个月前有人在他的午餐里动了手脚,差一点他就死了,这边并不安全,我需要一段时间处理,所以这段时间暂时由你照顾他。” “让我去照顾一个由你制造的我的梦魇?”他扶着额头苦笑:“您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你没得选。”那位先生的语气不容置喙,停了三四秒钟,又听他说:“完成这个任务,你就可以戴罪立功,官复原职。” 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半天才妥协般的试问:“活着就行?” 男人轻应了声。 挂断电话,他靠着沙发仰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跌宕,过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