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的长棍倏然刺出,一声闷响,竟将那块石头震得迸裂开来。碎石向后溅出,沈天珏举剑连鞘一扫,抢在梁忘身前挡下那阵雨雨,只听咚咚当当,那些碎块泰半被他扫向空处,另有些则打在了后方的棺材上,击出一串音符。 那声音沉闷单调,梁忘听着却觉颇有意趣,心想敲棺材玩倒也可行。沈天珏见他嘴角微露笑意,不由轻哼了一声,心道这人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却听阮鲜鲜半酸不甜地道:“唉哟哟这死人骨头可是招谁惹谁了这般不得安宁!” 话音未落,上方又是哗啦啦一声,却是一棵大树被冲滑了根,沿着山壁掉了下来,直直朝阮鲜鲜冲去。阮鲜鲜站在那儿却是不闪不避,似乎根本不在乎那树砸在她头上一般。她不在乎自是有人在乎,那个高大的男人纵身闪到她身前,一棍击出正抵在树身上,然而那树冲力巨大,他闷哼一声竟有些冲抵不住,但他不肯退让,正僵持间,沈天珏已赶到他身边,剑光疾闪,只听咔咔连响,那树四分五裂枝叶横飞,向四下飞溅出去,那高大的男人向后一退旋棍将飞向阮鲜鲜的枝屑一一击落,自始至终连一枝一叶也没碰到她身上。 然而那男人嘴角却渗出一丝血来,沈天珏知道他适才强行与那冲力相抗,终是受了一点伤。他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阮鲜鲜,却见她瞧着那人只是冷笑,突地察觉他的目光,转眸冲他嫣然一笑,娇声道:“好人,你可是担心我?”说着便往他身边凑去,沈天珏面色一沉,向后一退,她讨个没趣,却并不着恼,只凉凉地道:“可见这人就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低声下气,却偏越是摇着尾巴越教人踩到泥地里去,生生地作践自己!你说这人为什么偏生要爱呢?” 阮鲜鲜说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