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靠墙、站着、把尿式、肚子要破了
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处都浸满了水珠。 他干渴得要命,又有种窒息的错觉,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脑袋拼命后仰,紧闭的双眼不断淌着欢愉的眼泪,断断续续又低微的字符破碎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勉强汇聚成一个词组—— 救命。 他快死了。 为什么还是没到,为什么还差一点,他好想射,真的好想射…… 为什么还不摸摸他的rutou,rutou好痒,好想被那该死的黄皮奴隶用他粗糙的手心用力磨磨…… 普希斯受不了地收缩着肠子,向上拱着背,蹭着齐修赤裸湿黏的胸膛。 他此刻俨然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猫,不断用肢体语言表露着对性的渴望,对释放、舒服的渴望。 终于,迟钝的奴隶“艰难”领会到主人渴望已久的诉求,火热且粗糙的手掌覆盖到饥渴难耐的胸脯上,又凶悍又狠辣,不给主人半点喘息机会,大力揉了起来。 sao红坚硬的乳粒不断在粗糙的指尖若隐若现,单薄的奶rou被拉长又揉扁,奶孔被指腹的茧子反复磋磨,普希斯被刺激得,整个半身都反弓了起来,胸脯几乎追着奴隶的手掌跑。 他赤裸的下体也在用力,一边发狠地cao着齐修的手掌,一边疯狂扭胯迎合肠道内的jiba,rou嘟嘟的大白臀在深色的腰胯间不断挤压,几乎同身后的奴隶融为一体。 “快、快点……唔、哈……要射了,就要射了唔……” 普希斯终于是yin浪地叫唤了出来,他已彻底沦为欲望的奴仆,满心满眼只有“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