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原来我的s小狗是想换成这个姿势
正中的巨型长棍。 他的呼吸也有几分急,被引导着隔肚皮仔细摸着那根jiba,得天独厚的长度跟形状让普希斯没来由心惊rou跳,口干舌燥。 他理智告诉他应该抽手,可实际他却跟着魔了似的,惊异又神奇地来回摸着那柄凶器。 他好像能通过他的肚皮去描摹出那根凶器的模样—— 昂扬且微微上翘,饱满圆润的冠部,马眼也生得十分雄大,像极劲力十足的高压水枪,每发子弹都能在目标物上留下深刻而久远的痕迹。 普希斯不禁想起之前每一次被内射的场景,几乎每一下都能冲得他肠壁生疼,那种被打种的滋味历久弥新,好似烙印,根本不容他遗忘。 但说疼也不尽然,更多的是被填满的饱胀与不适。 “喜欢吗?”齐修轻吻着他的耳廓。 普希斯被亲得痒,躲了躲,齐修的吻便落到了他的侧颈。 尽管不想让奴隶太得意,但在性上不喜撒谎的普希斯还是眯了眯眼:“不错。” 要是一切节奏能由他自己掌控,更完美。 …… 跟齐修荒yin无道地以教学为名滚了两个多月的床单后,普希斯总算想起了正事,他好像放了领主费耶拉半个多月的鸽子。 “该死,怎么偏偏把这事给忘了。” 普希斯一个人在房间打转,铂金色的漂亮披肩发被他抓成鸡窝,忽的,他脚步一停,眼眸一眯,磨了磨牙,下了决定。 “就这么办吧,这个威胁,早该除掉了。” 普希斯今天破天荒去了兽场找齐修。 奴隶们本以为齐修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兽场是被他们的主人抛弃了,这几天没少对他冷嘲热讽,就这会儿还有人不知死活过来挑衅讥讽,说像齐修这种被主人玩腻了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