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7 囚
几乎完全密闭仅有通风口对外的地下室里,像精神病院一样铺了柔软厚实的格挡,一片刺眼的白色,房间的温度四季恒定为26°,不论外面炎热还是寒冷,酷暑亦或严冬,这里永远都是26°。 夏残穿着一身睡裙,盘坐在地上,心情久违地感到平静,她右手撑着下巴,歪头看着躺在地上赤身裸体的男人,双眼里满含笑意。 男人被脱得精光,露出修长白皙,但亦很强壮的成年男性躯体。他已经昏迷了三个小时,好看的眉头皱得紧紧着,右小腿的脚踝被三指粗的铁铐铐紧,铁铐几乎贴合了他的肌肤,想要硬把它扒下来几乎不可能——它小得连脚踝都下不去。 脚铐连接着三米左右的铁链,铁链锁死在钉在墙上的铁环中,长、重、粗,即使是极为健壮的成年男性,也不可能拉动其分毫。 男人真的被脱了个精光,就连最私密的部位也露在外面,静静躺在刚被剃了毛,一片白皙平坦的双腿间,一枚小巧的银色鸟笼包裹了他那有些硕大的巨物。 说起来……夏残给男人锁上鸟笼时替男人好好抚弄了一下那玩意儿,她想,他那么忙,说不定连打飞机的时间都没有,于是她很好心地帮了他一会儿。 不得不说,不愧是男人的命根,即使稍稍抚弄,都能让男人在昏迷中难受地哼哼。 这个昏迷不醒,赤身裸体被脚镣缚在奇怪的白色房间里的男人,正是刚“死”去不久的尚知! 夏残用冰凉的手指抚平了尚知紧皱的眉头,俯身,贴耳唤道:“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