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s II

抓握着roubang的大手到底有多凶狠。

    宽厚的脊背陷进柔软的皮质靠背里,男人taonong性器的速度快到重影,看不清他上下攒动的频率。身体与座椅之间碾磨出吱嘎的声响,如果有什么人从车旁边经过,大概会以为里面是在玩车震了。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漫溢着yin靡的咕唧水声、和男人性感的喘息呻吟,在一阵激烈又喧杂的噪音过后,萧逸倏然将脑袋猛地后仰,喉关里哑声泄出一串狂野又略显脆弱的低吼。他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手臂颤抖着握在roubang根部不再动作,只是放任一股接一股白浊的jingye从马眼处喷射而出。

    jingye毫无章法地洒向各处,方向盘、档风玻璃、以及他没有完全褪去的裤子上,全都星星散散地点缀着几缕乳白色的涸痕,有些还在受重力牵引而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着。

    黑发男人急促地喘息了很久才睁开那双紧闭着的绿眸,他的后脑依旧靠在椅背上,举握手机的大手却像是突然没了力气一样,连带着手机一起垂落在了大腿旁。

    苍绿色的眸子里被yuhuo灼烧出的暗色还尚未消散,男人胸膛起伏着调整呼吸,视线落在那些被自己jingye弄脏了的地方徘徊,手指则摸索着挂断了这个yin乱的通话。

    欲念被射精的快感满足,心脏里依然熊熊燃烧着的,只剩下令人烦闷的嫉妒与怒火。

    他不想再继续旁听下去了。

    自那以后,萧逸在西班牙的日子可谓是度秒如年,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快点回到光启市教训教训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可是当他真正搭乘上回家的航班以后,坐在诺大的头等舱里望向眼下绵密的云层,内心一直坚定着的想法突然产生了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