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德拉科就知道他完蛋了。 当时德拉科正坐在广场的咖啡厅,等待着他迟迟未到的老朋友。该死的秃头胖子,德拉科在心里暗骂。 阿尔弗列德是一个传统的英国男人,传统到他把自己日渐稀少的发丝视若珍宝。不幸的是,尽管他尝试了各种补救措施,但还是无法挽救他的脱发。 德拉科厌恶不准时的人,但他来这个该死的广场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需要单独见阿尔弗列德。他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广场上是多么突兀的存在。 广场上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打量着这位衣冠楚楚的绅士。 他身穿宽翻领双排扣羊毛西装,内搭一件六扣马甲。西装外套敞开着,可以看到黄铜制的阿尔伯特怀表表链正悬挂在背心口袋上,怀表链上还镶着钻。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长及小腿的大衣,脚踩着一双中筒系带皮靴。 他的头部微微低垂,双臂搭在身体两侧,戴着皮手套的手指轮敲着扶手。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眉头正不耐烦地皱起。 德拉科缓缓抬起右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然后目光扫视四周,木质扶手被敲击后发出闷响,气氛显得十分沉闷。 这时,“她”出现了。 “她”是个高挑瘦削的姑娘。丰盛的黑发美得令人炫目,阳光下闪着琥珀和青铜的光泽。薄薄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