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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还记得那句话轻轻淡淡的,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夹在闲话家常之间,却在我心中炸了又炸,炸了又炸,好像把我这几个月来的迷迷糊糊都炸醒了。 我「嗯」了一声,吞下饭,也一同吞下了泪水。 那天,我给自己最後一晚的时间失眠。 我把我一直避不碰触的,L送给我的好多手作卡片、手写信件、手作礼物、画本是的,里面很多不理不理左卫门、日记对,我们大学还在玩交换日记,很幼稚,却每一篇都是手写、都是珍贵、电子邮件、MSN对话纪录,全数拿出来,从头到尾看了好多遍、好多遍。 我以为我会痛哭,但竟然没有,更多的,是微笑。 那感觉,就像是梳理了过去这三年与她共同经历过的一切,即使後来的我们并不完美,但曾经付出过的真情真心,都稳稳地握在我的手中,一点都不假,一点都没流失啊。 全部看完才发现窗外已透出亮白,原来我就这样看了整夜。 本来一度想将那些全部丢弃,最後还是把所有的这些林林总总,放入一个小盒子、然後收在一个cH0U屉的角落里,锁上。 之後的每天,除了日常生活必需维持住的大学学业、执照考试与研究所实验外,我开始b自己运动,吃奇异果苹果柠檬汁,我也开始留心自己的情绪起伏,只要有一丁点快要走心时,我便会带上耳机,把音量转到最大声,让那音浪响彻爆炸在我的双耳之间,强迫自己去欣赏歌手的唱腔抑扬顿挫,强迫自己聆听各种乐器完美交织而成的旋律,一首歌的时间,心情便会平复、甚至会感动着歌手对每一个音符音节转音的细腻做功。 就这样,我的身T在不知不觉中康复了,痘痘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