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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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啧出声来。 「看来有只壁虎醒了。」男子笑着,明明自己肘上、侧腹也裹着伤,尽管动作生疏,仍仔仔细细地研磨钵里的药材。 他放轻动作,在鹿韭身旁坐下,她背上创口的缝合处开始肿胀。 「上药了。」 男子话音方落,她感觉到伤处覆上一层Sh凉,掩灭了炙疼,鹿韭不禁微微哼出声来。男子停下动作,伸指轻拭去她额际的冷汗:「这里就我俩,不需要咬牙y撑。」 「这是第几次要你别在乎?」 「没办法,你只有在战场上再会时的笑容最老实。」 「……呿。」鹿韭白了一眼,把脸埋进枕头里。 男子见她耳根子泛红,不住轻笑。 粗糙的指腹滑过颈项,将她伤处附近的头发拨向同一侧:「最近,我很常梦到把离韶编成花冠,戴在你头上宣誓时的那段往事。」 「此生惟你能安泊我的灵魂,愿你的荣光长耀彼岸。」鹿韭低声说,男子掌心叠上她手背,复诵。 誓言犹在耳畔回荡,该定锚的魂魄,又流离到何处? 男子的轮廓幻变成小阎王侧颜,久远的回忆置换成夜林,繁星熠熠透过叶隙,流光划过天际,坠入山影。 「这个时候,我反而讨厌流星。」牡丹长吁一口气。 听见她话里的鼻音,小阎王低头琢磨了一会儿,缓字缓句道:「幻海履行她决意许久的事,无憾了。」 「带婆婆离开时,她平静得像是要回家一样。明明输了赌上X命的对决,为什麽能这麽轻易释然?」她将身子微微後仰,星光照不见心谷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