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枏仇易
易拥紧他,听到头顶一道嘲讽:“拖着这残废的身子骨,我有时候觉得还不如死了干净……” 顷刻,他就被面前的人狠狠吻住。 梁廷枏难得发火了:“做不够就找别的男人和女人,少把你的兽欲发泄在老子身上。” 话音未落,立马又被人压在身下…… 伦敦的11月下半旬和12月天气相差无几,仇易担心梁廷枏受凉,里三层外三层,穿了毛衣、外衫和厚大衣,又添了条松软的围巾,即便如此还是撑不起梁廷枏清瘦的身形。 他们沿着泰晤士河慢慢散步,伦敦的气温基本上不会低于零度,河水在冬季也潺潺涌动,孕育着来年的新生,这个被称为“雾都”的英国城市每年会吸引大波的游客,梁廷枏碰上个少雾的日子,岸上人流如织,几只游船漂浮在河面上,船内不时传来几声欢呼。 梁廷枏坐在轮椅上,闭着眼感受过耳的凉风,仇易低头看着他,这一刹那他们两人仿佛只是一对简单的情侣。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梁廷枏想去路边的长椅上坐坐,仇易要抱他,梁廷枏却自己撑住扶手站起来走到了长椅边。 不远处高高耸立的大本钟在尽职尽责地记录每分流逝的时间,是历史与文明共同雕琢的产物。几只纯洁的白鸽在钟身附近环绕两周,扑簌簌飞向别处,有四五只俯冲向地面,落在梁廷枏身边。 梁廷枏弯起一节手指,让白鸽停在上面,一人一鸽定格的画面无比养眼,过路人纷纷拍照留念。仇易掐着手心,瞅向别处。 “仇易,我没有情人,也不可能有情人。包括你,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梁廷枏淡淡地说,他冷心冷情,缺乏同理心,更遑论爱情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