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两人接了很久的吻...)
滴着水,她又想起李笙然说的那些话。 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她自作多情。 林微夏手指划动那个黑色的头像,选择不显示聊天,于是班盛消失在她的联系人对话框中。 手机被放在桌上继续充着电。 今夜过去后,班盛陆续联系过她,林微夏专心上自己的课,做自己的家教,她不接班盛的电话,也不回信息。 两三次过来,班盛身上的傲气劲上来,也没再主动发消息过来。 两人僵在那里,中间像是有一道楚河汉界,谁也不肯先跨出这一步。 周末前一天,林微夏看了一下手机记事本,发现周六是她每个月固定去特殊儿童福利院做义工的时间。 周六,天空刚吐出一丝鱼肚白,林微夏便起了个大早,煮了份意面吃完后,把教案,书本塞进包里便背着大提琴出了门。 林微夏一路坐公车来到城南特殊儿童福利院,下车后,她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刚好赶上孩子们在休息。 其中一位正在玩积木的听障儿童眼尖地看见了林微夏,磕磕绊绊地费力地喊了句: “微夏……微夏老师。” 其他小伙伴闻风而动,看见林微夏后放下手里的玩具,跟出笼似的小鸟一般冲了过去,七嘴八舌地喊道:“微夏老师,微夏老师!” “微夏老师,我好想你啊,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们!” “微夏老师,你……你……看我拼得乐高好不好看。” 一群小孩把林微夏团团围住,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问话,林微夏被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看见这幕场景,及时解围:“好了,你们自己玩去,把微夏老师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