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
指轻轻地从他胸肌往下划到腹肌上,“头发打湿,给我洗个头发吧。” 身体被她摸着,钟弋往前走上一步。 就在此时,楚初摸上他的腰,亲在他的肚皮上,吮吸出一朵草莓。 这一亲钟弋觉得他好像胃也被亲了一下,他抚摸上她的头发,柔声道:“困了吗?” 他拿起浴缸旁的淋浴头,手有些笨拙的打开水龙头。 楚初轻轻“嗯了”一声,离开他的肚皮,再次枕在浴缸上,闭起眼睛,回味说:“我闻到了汗味。” 钟弋朝自个儿的肚皮看了一眼,胸下的第一块腹肌上印着红印,他回想到她刚刚好像伸出舌头舔在了上面,他低笑: “说你像猫,一点也没说错。” 楚初乱想:“那你可以不喜欢珍珠吗?猫猫只要我一个。” 钟弋用水打湿她的头发,他第一次给女孩洗头,动作间略微带着生硬,说: “珍珠只是一只动物,它灵智都未开。哪里懂得什么爱情?谁给它猫罐头,它就跟谁,但有的时候它甚至连给猫罐头的主人都不理。” “在爱里,属于我的猫真的只有你一个。” 楚初被他伺候着洗头,还听着他一声柔过一声的低语,她困得意识都变得模糊,刚刚的话脑海里只记住最后那五个字:只有她一个。 她重复:“只有我一个——” 钟弋用洗发水揉搓着她的头发,她一瞬间像是头顶一朵云。他蹲在浴缸旁,瞧着她闭着的眼睛,心动着吻在她的眼上,哄她:“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