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
里翻出屯下的货,一并扔在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事,钟弋在玻璃杯中倒了一杯水,再次蹲在沙发边,亲自拿着药喂道:“还做什么?” 楚初推开嘴边的水,和他拿着药的手,别扭的扭开脸,不愿面对他。 钟弋:“还是不想吃吗?” 楚初哭道:“不想。” 在楚初还没有开始闹这出之前,钟弋是打心底在祈求楚初能生气的,但当真的面临这一刻的时候,他突然很后悔…… 只是就这么看着她难受,他就已经跟着在心疼了。 钟弋可以理解她突然不想吃药的行为,但不能任由着她不吃药。 此刻面对抗拒着他的楚初,他只能先把玻璃杯放在地上,而后空出来的手,掌控着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掰过来面向他。 但是此时的楚初正在气头上,她倔强的不肯面向他,从而忤逆的转着头,导致她的下巴处直接在他的手里被掐红—— 那痛感好似真的让她痛彻心扉,她的眼白处都爬上了红血丝,泪水成行的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钟弋扫了一眼手背上的泪,心揪着,想哄她来着,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你可真能哭。” 楚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在他面前哭的像条狗—— 她也不想哭啊,可是心里好痛…… 面对着钟弋,她恶劣的笑道:“能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移开吗?” 楚初的话实在是说的够狠,他平时一贯冷静自持,却也在她的语言中变得冲动:“我的手脏?它可不止摸过你的脸。” 楚初咬牙。 是啊…… 她把她的身心都奉献给了他,是她亲自把自个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