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跪趴(s|马鞭|藤条)
黑粉说是草纸的纸——因为他脑袋里装的都是草纸哈哈哈哈哈。” “是停止的止。” “……” 空气安静在声音响起的刹那。 陈羽生惊恐扭头,段谦杨也好奇地转过身,看向站在门外、脸色很不好看的男生。 “衡……衡止,你怎么来了。”陈羽生磕磕巴巴地说。 是衡止。 这么一见上面,段谦杨就知道了。 他看过衡止演的戏,到底是童星出身,衡止的表演有一种干净的灵气,但演技在段谦杨看来缺少厚度,不是他欣赏的类型。 毋庸置疑,衡止是长得很好看的——如果他不死盯着陈羽生,眼底渐长的恼意让空气中充满火药味的话。 “我的宿舍,我不能来?”衡止冷冷地问。 “能,能……那你,需要帮忙搬行李吗?” 陈羽生赶忙附和,他虚抹了把汗,趁手臂挡住脸的时候,冲江淮发送求助信号。 江淮给他使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色。 很明显,衡止身后空空如也,没有行李。 “哼。” 衡止没搭话,从鼻腔中喷出一个单字音,转身就要走。 段谦杨眯起眼睛,正打量着衡止的背影出神,前方的人突然回头,猝不及防地,两束视线交汇至了同一处。 “……” “也就那样。”衡止没头没尾地说。 “你好像把他惹生气了。” “可是我真的不是在嘲笑他。”陈羽生哭丧着脸,“你们都要给我作证,我刚才还夸他努力呢,他怎么没听见!” 段谦杨没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