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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末尾,卢基诺写了一句总结: “对这个病人的治疗并非是发泄他的情感,而是在言语中循序渐进的向他道出有关欲望的真理。” 再一次的,恰巧在诺顿靠近的前一秒他合上了笔记本收进怀里。 “真不懂你这是什么症状。我从没见过有哪个病人会像你一样每天花三五个小时用于写日记。” 他摇摇头,将一枚在街角杂货铺购买的纪念币在卢基诺眼前晃了晃。 “想要吗?” “幼稚。” 说完,幼稚的人一把抢走了硬币然后像抛手捧花一样背身丢进了喷泉里。 硬币落地发出脆响-喷泉水早就冻起来了。 “喂,你还没许愿!别走,我进去捡起来你给我认真的许愿啊!” 幼稚的诺顿医生当真翻进了喷泉里去找那枚可怜的硬币,而卢基诺只是望天,然后短暂的闭上了双眼。 “快点,认真的,许愿!” “我拒绝。” 他将硬币塞进口袋任凭诺顿如何劝说都雷打不动的向入住的旅馆方向走去。 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站在窗边向外看。难道这会让他有一种对这个世界作壁上观的自由吗? “你在看什么?天已经黑了。” 诺顿端着一杯水和一碟不知名的白色药片走到窗前的矮几上放下。 “跟我说说吧。这也是你该尽的义务,配合医生。” “我在看。波萨达斯号*1掠过地球,穿过被冻结在微笑中的月亮。” “...我说,这几天,早上我给你的药你真的有好好吃掉吗?” ‘砰.’ 玻璃杯和木桌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