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y(四)
李穆犹不肯给个痛快,一手搔刮着涨红的r珠,另一手在小口外画圈,b得元娘抬起下T迎合。 “快些……里边难受……”元娘忍得几yu落泪,软软地向罪魁祸首求救,“三郎……” 李穆适时探入一个指节,浅浅ch0UcHaa着,低头T1aN咬她的耳垂:“这回从后边来,好不好?” “好……” 元娘神sE迷蒙,只想酣畅淋漓地来上一场解解痒,哪知自己落入圈套,一个字应下,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lU0露的手肘膝头深深陷入柔软厚毯。 坚yguntang的X器强横地杵进甬道,蛮横破开仅不久前以手指浅浅开拓过的软r0U,直撞上深处的小口。积蓄的快感在此刻终于冲破樊笼,兜头而下,元娘身子紧绷,不自控地扬起纤细的颈子,颈上革带犹在,金铃晃出一声脆响。 这一声浑似定音,帘外《霓裳》落幕,新接的是《春莺》,歌伎手持红牙板款款上台,唱腔婉转珠圆玉润,让元娘在被快感碾压的缝隙里想起这是梨园,她在水阁之中,仅有几层鲛绡遮掩。 她张口:“三郎……” 紧接而来的却是狠狠一次ch0UcHaa,瞬间夺去了她的神智,她忍了许久,李穆只会b她更甚,积攒的yUwaNg全化在cHa入拔出的动作之间。后入的姿势方便他更深地侵入,甬道内软r0UcH0U搐,进入时贴附如同阻碍需得重重撞开,拔出时又咬吮仿佛挽留。于李穆而言是进出伐挞的爽快,于元娘却是欢愉至极的折磨,每一下都碾过内壁全部的敏感点,粗壮X器将甬道撑得如同裹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