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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燃着几只明烛,但是里面只有侍婢流月一人。 透过或明或暗的屋内,他的目光竟没有落在流月身上,而是先落在毯子上的白芷身上。 白芷向他抛媚眼,却见张寒致重复道: “嫔后在哪?” …… 流月眼观鼻,鼻观心。不知为何,她偷看了眼张寒致的佩剑,道: “嫔后方才出门了。” 她不知道张寒致有没有信,总之,张寒致走到了白芷面前,却把她提了起来: “这只猫长得倒是与众不同。” 白芷的尾巴翘了起来,掩住自己的私密处。她的鼻子很灵,闻到了张寒致身上的麝香味和男人味。 张将军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十七八岁的少年确实也正是JiNg力旺盛的时候,身上的味道也让人迷恋。她嗅了几口便被张寒致放了下来,听见他道: “出门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白芷一下子就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不信任。 流月指着门外,为保他相信只得道: “是啊,嫔后刚离开不久,将军没碰见吗?” …… 张寒致倒没说话,围着她的屋子走来走去,目光放肆地打量她屋内的配置。 哪知张寒致忽然看到了白芷的亵衣亵K。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