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
候,那种温文尔雅的温和气质就像cHa0水一样褪去,显出一点冷淡的矜傲来:“你在等你的同伙吗?没用的——” 叶清抬头,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累了,要休息。” 岑不惑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你还会……累?” 叶清坐在地上,抬起手腕,把那个小小的圆环给他看,那东西是银sE的,坠下来的一小圈,扣住她细白的手腕。她低着头,声音压得轻,半真半假显出三分可怜:“这个好重的。” “你可是鬼,鬼知道什么重不重的?”岑道长不为所动,冷漠地说。 “我娇生惯养,”叶清靠着墙壁,掀起一点眼睫看他,娇气得理直气壮:“现在手疼腿疼,走不了路。” 她身上的黑裙子因为在地上m0爬滚打染上了点灰尘,灰扑扑的,反而衬着她的皮肤更白。她蜷着腿,裙摆就像流水一样流过她的脚踝,她靠着墙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冷淡,像一幅沾了尘土的水墨画,唯独一双眼睛还含着明亮的光。 她其实并没有累到走不动路的地步,实在是心里有气。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就绑人走,张口闭口就是她害了人,她无缘无故背上一口黑锅,无处申冤,g脆也给他找点不痛快。 但这个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居然真的松了链子,不再拽着她向前。他停在巷口,打了个电话,然后对她说:“走不了路就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