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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初洗澡的时候发现耻骨处黑了一块,周围能看到有淤血渗出,轻轻一碰更刺骨的痛意。 那是昨天被叶桐钥匙砸到的地方。 沈南初用白天买来的跌打药水敷了敷,希望明天能好一点。 身下还有些胀,不是被砸到的位置,而是被男人的X器撑开过的部位。 从昨天之后这种感觉就没有消失过,就仿佛他一直在她身T里,撑开之后就再没有cH0U出来,热烫肿胀的镶嵌在里面。 中午的那场意外让这个感觉变得越发强烈。 身T似乎还能感觉到被X器填满摩擦时的sU麻感,尤其是x口处,中午又被那颗大gUit0u嵌入过一次,更是sU痒不止。 通道一直是Sh的,无论怎么擦都没法g透。 躺在沙发上,沈南初似乎能听到卧室里传来的说话声,似有似无,模模糊糊很不真切。 她仿佛能从那似真似幻的声音里将陆时砚的声音分离出来,他的x腔里仿佛藏了一根琴弦,说话时,嗓音温沉低哑到几近X感,几乎能sU进人骨头里。 身下那GU瘙痒更明显了,夹在耻骨隐隐的刺疼中,越发明朗。 沈南初不自觉将手伸下去,一点点伸进被子里,掀开睡裙裙摆又往内K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