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CX,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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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直搓着食指,很用力,很急躁的搓弄,食指指节的一小片肌肤被搓得发红,但这点胀痛似乎完全无法阻止痒意,男人开始抠那一整条,短促的伤疤。 在一整块血痂扣下来之前,薛意意终于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打落了男人的手,秦渠还是不放弃,手指近乎暴躁地挖那块rou,丝丝缕缕的血冒出来,沾在他指甲缝里,那片血痂很顽固,秦渠感觉到痛,停了下来,一会又忍不住抠,薛意意递给他一张纸巾,血水很快就濡湿了一小块,薛意意忍不住提醒他:“我哥看到又要说你了。” 秦渠头也不抬,手指的痒夺走了他全部注意力,直到血痂撕下来,电梯刚好到了,人陆陆续续涌出,薛昔年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原本冷淡的眉目忽然生动起来,像一副写意的山水画,宁静,雅致。 薛意意朝他挥了挥手,指责般瞧了秦渠一眼,薛昔年和她多年兄妹,言传意会,转头握住秦渠的手,带着两人重新进入电梯,他的车停在公司楼下车库。 薛意意在这里读书,偶尔会来找他吃饭,秦渠在另一座城市工作,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毕业后各奔东西,今天好不容易一聚,薛意意强烈要求吃一顿好的,她哥请客。 薛昔年闻言会心一笑,眼神勾到后视镜里的秦渠,“好哇,我请客,不知道下个场子秦总怎么安排?” 秦渠尴尬地笑了笑,回避了他的视线,薛昔年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有搭没搭地接薛意意的话,接下来也全程视秦渠为无物,薛意意眼珠来回流转,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秦渠不喜欢生食,没吃几口,脸色仍是冷峻的,但薛昔年不开口,他只好回答道:“没怎么,还能怎么地,一直是这样。” 薛昔年听罢笑了,像是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伏在桌上笑个不停,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