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旅馆里的陌生男子。
防X的放一套换洗用的衣K,因为昨晚并不需要值班,所以现在的内容物除了本子之外,就只剩下早上胡乱塞进背包里的皮带,还有不知何时与皮带纠缠不已的黑sE领带。 不知为何,早藤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早上太赶了,没有仔细看清楚。」 接过他手上那条皱巴巴的黑sE领带,鬼头啧了一声,「是赶着来上班?还是像酒後乱X的隔天,被自己疯狂的行为给吓到落跑?」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鬼头冷不防伸出的大掌越过早藤的头顶,把置物柜的门推到最高,然後边对着镜子边打领带,「我想应该是後者吧。」 「咦?」早藤被他的举动吓得往下蹲了一点,但更让他惊讶的是鬼头说的那番话。酒後乱X?自己吗?「我、我做了什麽吗?」 将领带收进白sE长袍里,虽然仔细看还是能发现皱褶,这对工作形象格外注意的鬼头感到不悦,但现在也没有办法能够挽救,看来今天只好这样上班了。「问题不在於你做了什麽,而是”我们”做了什麽?」低头看着满脸都是问号的人,鬼头戏谑地扬起了嘴角,然後伸手抬起他的下颚。「难道你一点不适感都没有?果然还是被人调教过的身T吗?」不知为何他最後的语气有些扼腕。 挥开了箝制下颚的手,早藤不解地皱起眉头,「你说这些话是什麽意思?」对於昨晚的自己做了什麽,早藤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其实是有的,他记得自己在酒吧里跟风间拚酒量、然後不胜酒力地在店门口吐得一蹋糊涂,河谷前辈说要替自己叫车,但自己拒绝了;他拿了手机、拨了电话给明日佳,要他借香川的车子来接自己。 还算清晰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