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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间的衣服被血染红,唇色苍白,五官端正,看年龄跟他差不多大,但是…蒋柏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有点像轻远? “来了。”蒋岑跑下来,“这。”他看到躺着的男人,脸色大变,眼泪顿时流下来,“怎么了?” 他看小岑哭了,有些无措,就要伸手为他抹眼泪,“没事。”蒋岑擦干泪水,颤着手去探鼻息,感受到还有呼吸,才如释重负瘫倒在地,“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他看到腰间的伤口还冒着血,想扯下自己的布条,但扯不动,“怎么办啊!怎么扯不动!”蒋岑因为紧张手抖,手上无力,蒋柏忙用力扯自己的衣服,扯下布条,赶紧递到蒋岑手上。 蒋岑慌忙从自己筐中找到能止血的草药,拉开青年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把药敷在上面,用布条绑住。 “小岑,我们快把他带回村里吧。”蒋岑点点头,青年身量比他们大的多,两个人只得轮流交换来背。 “爹!”把青年放到床上,蒋岑忙找自己爹,他现在心神无主,看到爹才仿佛有了主心骨。 蒋柏看此时陷入悲伤的蒋岑,也不敢离开,就默默地坐在他的旁边。 当季修回到家时,看到屋子没人,屋子干净整洁,似乎没有出什么事,蒋柏从未这个时辰不在家。他今日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什么事,而如今蒋柏又不在家。 季修越想越焦虑,也坐不住了,拉着团团就去找蒋柏,一开始他还只是喊蒋柏的名字,后来就直接拉住过路的村民,都说没见过。 天色越来越暗,季修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如果…出了什么事?焦虑和烦燥让他整个人显得不再温和,不说话也能感到满身的戾气。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