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说得对,但是别扭是一款由
统统甩掉。他们紧急返程,路上不知道绕了多少弯路,换了多少个假车牌和车辆,在车内度过了多少个夜晚。 没人会选择在逃命路上打炮,也没人会在精神极度紧绷之后还有打炮的欲望。最后,他们就躺在一张床上抽烟,onnes的白沙早就在路上挥霍干净,烟瘾犯了的时候他就去搜马航的身,还是马航受不住,主动交出了自己外套内袋里的一包软中华。 “卧槽!老马你还私藏华子啊?瞧瞧,这都没开封啊,这不给兄弟抽是不是有些过不去了?”onnes抽了根打算点燃,发现火机打不出火,“借下火。”他含糊道。 马航只好再到处掏掏自己的口袋,在不同的口袋里摸出总合一把的打火机,都是杂牌。他在黑暗中摇了摇其中一个火机,对着月光瞄了眼,“你别动。” 莹白的手指按下按钮,火苗在黑暗中照亮了彼此的脸。他用手小心地护着那颗火苗,将炽热传到另一个人身上。onnes想,他是特别的。这样诗意的场景竟然能发生在他这种精神病人身上,而不是什么诗人文青上面,真是日了狗了。 “嘿,回神了。”不知什么时候,那株火苗已经散去,他的面容重新隐于黑暗,“你不想抽可以直说,下次我换包便宜的。” onnes没回话,毕竟他在抽烟。 “老张。” onnes没回话,毕竟他在抽烟,只是点下头,示意他在听。 “清道夫协会的名单,究竟是怎么排的?” 很好,一个尖锐的问题。onnes回:“我们回中土新城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