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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点私活,给一些组织制作仿生的测量仪或者拍照和探测用的小型仪器。 小镇不停发展,吸引了很多跨国公司入驻,在这里开分部,于是丈夫抓住了机会,决定跳槽。小镇越来越热闹,新路直接修到了家附近,项斐的心却越来越慌,她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准备离开这里。 离开之前,丈夫正在公司上班,而她独自一人注视着婴儿床里的孩子,把双手放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她正想用力扼住孩子的脖子,小孩用乌黑的、圆滚滚的眼珠注视着母亲,小嘴微微张开,咯咯地笑着,赵虹没能忍心,只好留下了一张遗书,伪装自己要出门寻死,然后把家里所有的现金都带走了。 第二任丈夫是她来到西北地区时遇见的,是个在黄沙大漠中的寺庙里做文物修复的男人,他和他的老母亲住在一起。 黄沙漫漫,赵虹常一人驾车在沙海中穿行,古老的巨大佛头已被风化,面目模糊不清,但仍巍然伫立,用饱含怜悯的瞳仁注视着南边。 丈夫经常去工作的那间寺庙里有位年迈的住持,他第一次见到赵虹时就拉着她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经历。 住持说他就生于佛像之下,是佛祖选中的神子,他还把他出生的照片给赵虹看,据说这张照片是个过路人拍下来的,然后那位路人就把他带走养大,直到他成年—— 照片里,佛头脚下的黄沙盖住了一个小婴儿的身躯,流沙似在缓缓向空中飘散,婴儿正努力抓住沙床。 他跟赵虹解释道:“沙漠里每天尸横遍野,流沙会裹挟着动物残骸,把它们带到沙漠里的任何地方,而我竟然出生在这里。” 赵虹觉得有趣,便把这张照片拍了下来。 相比之下,和丈夫过的日子却是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