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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一些他并不情愿参与的危险,为了不把我牵扯进来而向我扯谎。 我脑中一片混乱,却听望先生继续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于是我向望先生试探地报出骗子的名字,提问他过的好不好。 我本以为对方可能甚至没有听说过骗子的名字,可当我观察到望先生眼中越发复杂的情绪时,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他一直是获得刘家那位直接支持的继承人,怎么可能过得不好?”望先生冷笑一声,“他估计最大的烦恼也就是你那命定的alpha最近五年冒头太快了。” 我向望先生道了谢,望先生向我点头,示意我可以自行离开。 我却只觉每走一步,心里就越冷一分:虽然我早就知道我或许从来没有看清过骗子这个人,却也没有想过他甚至连身份也是谎言。 我取出医生给的药贴,粘在了后颈,以防我心情混乱之时omega的信息素乱窜。 忽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医生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 23、 医生发来一条信息,问我最近身体如何。 我回复:“自从上次从医院回去后,身体都没有异样。”医生又问下次我什么时候方便复诊。 我说我高中毕业了,暑假结束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往新的城市上大学——之后或许不会再在这家医院就诊。 我又发了一个谢谢的表情包,表达我对医生近一年来尽力治疗我病症的感恩。 医生沉默了很久。 正当我以为医生也许再也不会回话时,手机又震动起来。 “你下周末有空吗?” “有空。”。我不懂医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