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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另一篇铭文,文章末尾处还有着署名: “望荣语作望荣庭刻” 结合望升的语气,我决定不再继续计较下去。 侧面的行文一气呵成,刻痕也遒劲刚健,字体却偏向内敛隽永,让我不禁好奇:既然原作者与镌刻者皆留下了姓名,那书写这段文字的人物又为何不加说明? 我向望升请教了这个问题。 望升说他也不太清楚,关于这个神秘的书写者,哪怕在望家也只有传言——而在传闻中,书者名为裘郁。 我很快察觉了不对劲:“可按这块碑上记载的时间,裘郁先生不应该还在封闭的研究院中工作吗?” “所以传言才是传言。”望升看着我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望升看向我时,他原本上挑的剑眉轻轻颤动,透出一丝怀念与忧伤。 “你觉得望弦如何?”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询问的是我的命定之番。 “我说错了,他现在是刘忘弦。”望升抬起左手揉了揉眉心,“也许真的是他烧毁了那座玫瑰园——但我一直认为他其实并不坏。” 我没出声,只是在心中默默赞同。 “和他相比,你觉得望朔如何?” 我更不敢说话了,好在对方很快继续自言自语:“依我来看,他们本质上是同一种人,只是不同的经历塑造了他们不同的表象。” “哪种人?”我轻声询问。 “你对我有一分好,我也要还你十分——假如你不要,我也会千方百计地用我的方式硬塞;但你只要对我有一分坏,我就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哪怕最后玉石俱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