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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Alpha,我们的友情或许就会这么保持下去;然而我是Omega,还和他说不定互为命定之番,所以这份友谊不可能纯粹下去。” 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那天我进入望朔家中随后又与他发生关系的真正原因:那些所谓的摆脱控制或是追寻自由的理由全部都是我欺骗自己的借口。 真正的原因比那些借口简单得多,也残酷得多。 我抬起头,凝视着望升的眼睛: “因为我们不是人,我们注定是被信息素cao控头脑的野兽。” 24、 我想起我第一次遇见刘忘弦——我先是沉醉于醇厚的酒香之间,再是臣服于对方的威压之下;我想起我第一次遇见望朔,只因为对方玫瑰信息素的味道就对他心生好奇——在已经吃过一次alpha信息素的苦头后,还敢一个人前去咖啡厅赴约。 我想起我与医生的一次次会面——如果不是对他身上驳杂的信息素味道感兴趣,我是否还会与他日久生情?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咧开,我听见我的喉咙发出好似呜咽一般的笑声。 望升听了我作出的判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面无表情地与我四目相对。 察觉到对方双眸里的漠然,我移开了目光——仰起头,却见夜色茫茫。 望朔、望舒早在谈论石碑时就与我和望升保持了距离,此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朝着我和望升走了过来——我看到他们二人移动的身影与林间一块块石碑相互交错。 我正觉心下迷惘,耳旁忽地传来一句低语: “神灵在上, 祖先在下, 活着的人在徒劳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