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
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