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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今晚来我房间一起庆祝胜利。——大概就是这样的内容。

    总决赛上满全场,又紧接着被老头子教训了一通,当时我累得只盼早点睡觉。就打给泽北想和他说我不去了。关机。又打给阿牧。电话接通,阿牧喂了一声,语气听起来很怪。

    我刚想说别等我了。就听见话筒传来更怪的声响。像是忍耐着巨大痛苦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我大概从来没有对牧学长用那样恶劣的语气说过话。问他樱木花道是不是也在。牧学长嗯了一声,然后再没下文。几乎是立刻,困乏和睡意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为什么不等我!」——这句话很用力的吼了出来。

    妈的!在走道里奔跑的时候,我像发疯一样恨。恨把我留下来的教练,恨泽北,恨三井,恨藤真,甚至恨牧学长……大概还有我自己?还没等我想清楚这莫名的怒气所为何来,到了泽北的房间门口。

    牧学长靠在门上静静地抽烟。当时我一心在意着门那头发生的事,没有注意他的神情。他侧身让开,推门进去的一刻我眼角瞥见学长离去的背影。脚步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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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田从小到大就不是个好学生。我爱玩,知道他们几个也爱玩。可是房里的景象还是吓了我一跳。心跳都漏拍了妈的!床上的樱木好像已经晕过去了,一动不动地趴着。泽北荣治伏在他身上,闭着眼很缓慢地舔着他背上的汗,表情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变态!樱木全身赤裸,床单遮住了他的后腰以下,但看那一地的衣物我就明白了。

    明白以后我狠狠骂了一句脏话。房间里的两个人都看向我。三井寿整个身子陷在沙发里。他指尖燃着一颗烟,但显然心情不好没有动过。看向我的表情十分可怕,半点没有庆祝胜利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