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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小截蜜色肌肤,夏日的纯净水以及和它相似的眼神,他又走进那家店。

    欢迎他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仙道才想起,暑假已经结束了。打工的男孩也回到校园了。所以仙道想那个夏日午后的短暂相遇该到此为止了,很多事情自己都不会知道了。比如那个男孩的名字。比如洋伞少女究竟是不是他的女朋友。比如他会不会喜欢自己的新发型。比如他认为一名阳光帅气的美少年对梳着怪异发型无固定工作的中年大叔感兴趣的概率有多大。

    「刺猬头……」

    2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3年,还是4年前?自己还真是健忘呢。明明还要再过几个月才满三十……那顶棒球帽下面的头发应该是什么颜色的呢?

    「仙道!」

    红色。

    很多的红色。涌进来。涌出去。仙道想起来了,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孩子,他的名字和发色。

    仙道觉得自己的一部分在慢慢死去,那个云淡风轻潇洒自由的仙道,那个逢场做戏见人先笑的仙道,那个只要自由其他一切都不在乎的仙道,剩下来的仙道彰,荒唐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从那年夏天走出那家便利店以后,仙道做的事在他人看来几乎全都逃不脱荒唐,有次他从酒吧里出来,左右一男一女嬉笑着挂在身上,就在这时遇到曾经的未婚妻。未婚妻站的远远的,挽着丈夫的胳膊痛心而优雅地评价,彰,你竟然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他醉眼看那小心翼翼将妻子搀进车里的男人,心中却庆幸自己避开了那男人的人生。他自然有想要的人生,只是暂时找不到合谋的那个人,眼前这样糟蹋糟蹋也乐得自在。

    可是那些事,都不如眼下的情形荒唐。

    仙道从快要合拢的眼皮之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