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颈,满意地看到慕容情失色颤抖的唇,里头粉白的舌尖时不时伸出一点碰在唇边,敷上一层水光,慕容情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魔王子向来想到做到,在慕容情无力咬合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嘴唇,他舔他的齿舌,腥血唾液在其间转渡,慕容情瞪大双眼,不可抑制地呜咽,他上半身还滚在痛觉里痉挛,又在窒息中被迫接吻,甚至被喂进人血,这让他反胃欲吐,可当他开始挣扎,被折断的手臂就提醒他困顿的处境。 魔王子边吻他边解开他衬衣下摆的铁夹,因为他绷紧了腿,那些夹子一被解放就弹出去,又被底部连住的绸带牵回来,碰撞着发出声音,它们挤在一起叮叮当当,像代替慕容情哀告。他想现在他做的这件事似乎时常伴随着暴力,亲吻和抚摸的前戏已经太温柔,于是果断拽下慕容情最后一层遮蔽,手指探进他身后,慕容情被刺得恢复了一点力气,马上撕咬他的嘴唇,做好了他不松手自己也就不松嘴的准备,魔王子用另一只扶住他身体的手掐住他的下巴,指尖陷进他的下颌,在被咬住的时候,魔王子想:来吧,尽情咬我,这正是我想要的。他愉悦地感受着唇部的痛楚,向慕容情施以加倍的痛。在下颌和身下的双重折磨下,慕容情觉得自己像被撕裂,当魔王子又伸进两根手指,再次降临的剧痛让他不得已松开了嘴唇,他一卸力,立刻就被揪着头发撞在墙上,他听到魔王子说:“你已经被我的手指cao透啦,再坚持还有什么意思?”终于力竭而绝望地闭了眼。 魔王子见他晕过去,没有马上松开手,他指间的蓝发软垂如同具化的水流,昏迷的慕容情无力地垂靠在墙壁上,脸上有汗有血,像羊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