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到他关怀的话语,慕容情有那么一刻就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可他所经历的事情是这样肮脏不堪,简直难以宣之于口,而凶手还在近处无耻旁观,魔王子把他的动摇看在眼里,了然地笑,口型夸张地悄声道:“说啊。” 慕容情神情悲痛,最后长呼出一口气:“我很好,只是太累了,就先挂了。”这一次,魔王子难得没有为难他,话音刚落就帮他挂了电话,他要做比围观慕容情打电话更有意思的事:“实话实说,在你接电话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问题,那就问个最简单的吧——你俩做过了吗?”他边问边将慕容情拖到床上,考虑到zuoai还是床上舒服。 慕容情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即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这是将他最宝贵最珍视的情分扔进语言的泥潭里践踏,然而他愤怒,却动弹不得,连反驳的话语也被新一轮顶撞拆得支离破碎:“住、口,他不会像你...”魔王子的吻频繁而轻巧地落在他脊背,说话时的热气在他后背搔起一层痒:“但我允许你把我想象成他。”慕容情被他恶心得一阵头晕,却在恐惧和节律性的动作中感到腰部以下酸软不止,陌生的情潮吞噬他,令他惊惧不安,他发不出声音而只是喘,赤裸的身子躬成圆弧状,如同和着绿芹清炒的雪白虾仁。魔王子也被他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后xue吮得食指大动,将他翻过来,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最大限度地cao干他,很快慕容情勃起的下身流出液体,呼吸又深又重,头颅在枕上伸仰,目光没有焦点,他弯起一条腿,脚踩在魔王子肩头,身子向一旁倒去,嘴咬着被子,魔王子摸他露出的那一点白牙,直抚到湿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