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
人苍白的脸上,他说:“你病怎么样了?” “我很好。”晏世凉冷淡的回应了。 “我近年来学了些医理,不如我来给你瞧瞧。”徐盛天这么说,倒不是说他真能医好晏世凉,只是觉得气氛古怪,既然生意上的事情已经谈妥了,那么,索性换个话题,做些场面功夫。 “不劳烦您了。” “手伸过来把脉给我瞧瞧。” “好吧。” 晏世凉推脱不过,手一抬,把西服的袖子往上一卷,露出一截苍白瘦削的手腕。他腕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说不上是什么伤了他,他疼的,他早年还未有今日,是受过一番皮rou之苦。徐老爷看了,皱了皱眉,却没有碰晏世凉,本是说给人把脉,但看了一眼,又手一挥,作罢了。 晏世凉把袖子放下来,他坐回椅子上,唐道晴坐在一旁,徐盛天和晏世凉的对话他听了,又好像没听,手还磨着自己的xue。而这时候,晏世凉挨过来,在他耳边冷冰冰地低声说道:“唐少爷就这么渴?还在玩自己的jiba?” 唐道晴不回话,他还是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色。他咬了一截衣袖在嘴里,唐道晴隐忍着喘息,含不住的涎水把布料润湿。 “唐少爷今天表现不错,回去我给你点奖励如何?”晏世凉轻轻在人耳边吹了口气。 晏世凉原以为唐道晴会恨自己一眼然后喊他滚,可唐道晴没有,只是略微抬起头来,被欲望折磨得狠了,眼尾带着点湿润的绯红。他看着晏世凉,茫然地点了点头,云里雾里地说:“好......” 晏世凉笑了,看着被折磨得有些失神的唐道晴,轻轻地在人耳边侮辱道:“真是个求cao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