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的第二天
[9]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多少,它总会发生。 在面对着伸出手来以示友好的杉田茂树时,沉默得有些过久的诸伏景光视线颤抖着对上那双黝黑的眼眸,从中发现了一点毫不掩饰的疑惑情绪,脑海浮现了墨菲定律的基本观点。 无颜以对的人,偏偏在对抗训练中被教官分到和自己一组。 教官还让他多带带对方,改改杉田茂树那完全是照葫芦画瓢学下来、真打起来就像不会套公式被同题型不同数字击败的拙劣动作。 然而他只要看见这张脸就…… 赤裸的青年躺在一片黑暗中,活像是坠入魔爪的祭品,满是他折腾后的爱痕。没有一处没被关照到,所有柔软都被他侵占过,甚至会低泣喘息着一边被他弄得可怜无比,一边主动的追寻着他的手指向他求爱。 柔软,脆弱,轻而易举的被他掌控着欲望和生命…… 诸伏景光用力拍了拍脸,挥散掉那些越不想回忆起来越一股脑出现的画面。 ……太失态了。 他把那些杂念压下去,回握住疑惑感似乎要从身上溢出来的、开始小心翼翼打量他的杉田茂树的手,勉强露出往常的温和微笑来: “抱歉,刚刚走神了。诸伏景光,请多指教。” 杉田茂树理解的点点头,“没事,还要麻烦你多教教我了,诸伏君。杉田茂树,请多指教。” [10] 杉田茂树有自知之明。 虽然他也想过自己说不定很有运动天赋,或者在实战中是个奇才。 但前者破灭在初中时期的体育课上,后者在教官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