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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隔着手袋轻轻捏了捏里面的盒子,算了,找个机会送完生日礼物就撤,不会无聊太久的。 手机铃声像是回应她似的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伊莎叹了口气,然后淡定地换上fakesmaile接起电话:“晚上好朋友,有什么事吗?” “Isa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我刚回马德里,你回复的那封关于seminar作业的邮件,能跟我仔细讲讲需要修改些什么地方吗?说实话我觉得之前的版本没什么问题。” 电话的另一头是和她同专业的中国大哥,可即使是在华人留学生稀少的康普斯顿大学,伊莎对他也生不出丝毫两眼泪汪汪的老乡情怀。 课堂没出现几次,出勤基本靠代签,平时深夜泡吧的一位少爷。赶上这次seminar的小组作业被分到一组,之前邮件给伊莎的段落语法错误一堆不说,内容可以说是与前期讨论好的提纲毫无关系,被她直接打回重写。 伊莎半靠吧台,耐着X子又把问题逐条解释一番,甚至又贴心地连讲两次课题背景知识提纲,然而少爷依旧一副“我不明白,我觉得我写的没有任何问题,我不知道该改些什么”的回复让她眉头皱起。 小组作业里能力的参差在她看来从来都不是问题,思想滑坡态度推诿的才令人头疼,拖时间不说还极其不配合。感受到不断上升的血压,伊莎果断结束这通无意义的通话,找酒保要了几张纸巾,从手袋中掏出笔直接在上面写起来。 距离deadline不到二十四小时,有继续无效交流的时间还不如她自己动手,反正这会儿也无聊,当做打发时间了。 “大概内容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