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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肥仔”,甚至当初对此唾之以鼻,但是自从那天晚上从公厕回来,他的梦里就再也不是那些干瘪的身躯,不再是那些娇小甜腻的声音,他开始喜欢那些颤抖着的肥腻的rou,喜欢侮辱的句子落在那些胖女孩自卑扭曲的圆脸上,而且,网上说,肥逼cao的更紧,脂肪会把yindao挤压成最美味的yinxue。 他搓着手趴在枕头边,脸是又红又涨的,刘奇的心没有落到实处,四肢也是轻盈了,飘飘然就要飞起来了。 在浴室虚化的玻璃墙外面,刘奇的唾液分泌地很快,都快要赶不上吞咽的速度了,他在想一些充满意境的句子,即满足女友的渴求又能同时把两人的zuoai推向紧锣密鼓的高潮的句子,但是句子里不能带有太多约定性质的词汇,这是他给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 他可以说“宝贝,我好爱你”,但不可以说“宝贝,我永远爱你”,可以说“亲爱的,我想给你我的全部”,但是说“亲爱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是不被允许的,刘奇把一切流程都在脑子里过来了一遍,他甚至考虑到这个宾馆的钟点房时间够不够他用。 避孕套静悄悄地躺在枕头边,被刘奇捞起来拆掉了塑封,像是在剥掉女友的衣服,先扯掉浴巾,与此同时,两个人的嘴应该狠狠地粘在一起,然后用力打捞着对方嘴里的津液,但是刘奇的任务不只是把对方的嘴搅浑,他还需要捏住女友的奶子揉动,那个总是很丰满的,像是充满着乳液的双乳总是足够的诱人,在原始进化的角度代表着食物的丰足和生活的安逸。 他会像饥饿的孩子渴望奶水一样单纯地吮动着紫黑色的rutou,脸腮一嘬一嘬的,把头埋在里面幸福地贪婪地闭上眼睛。 蒋家裕没有爱做,田耘没有爱做,剩下的那三个室友都无爱